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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们脑子进水吗?”听完光忠委婉的提示,李清河对付丧神的脆弱神经的认识又拔到一个新高度,又好气又好笑。她拧起眉毛,罕见地一点面子不留开口怒叱:“想去死就立马滚去自裁!别老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丢人现眼。被人欺辱没有勇气拔刀捍卫自己,拉你一把还不分好歹不辨是非。身为刀剑连把刀都做不好硬学人的花花肠子,阴柔寡断无病呻吟。连自己理智都控制不好,对着同僚都能挥下去刀的家伙我连看都不想看!”
在被击中痛处的几个付丧神煞白的脸色中,李清河硬邦邦扔出最后一句话:“出阵的都给我滚出来!”
这是李清河就任六天以来,第一次开口责骂。
她外放的怒气如针,刺。透一期一振裸。露的皮肤,把他从一直困住他的情绪中短暂剥离了出来。
他忽然想起鸣狐对他说的,但并没有被他听进去的劝告。
“一期,你给自己的压力太重了,不要钻牛角尖。
“实力卓绝,品行端正,更重要的是心灵强大,这位大人值得托付。
“相信我,试着接近她吧。
“不要再挑衅主公了,她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你不会希望看到她生气的。”
惶惶乱乱,落入魔障,他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啊。
沉默中,长曾弥虎徹率先牵马走到李清河身后,接着是宗三左文字。一期一振苍白着脸,带着两个弟弟走了过去,“主公要去哪个战场?请允许我为您调整日晷。”穿着华丽军服,水蓝色发丝青年站在李清河身侧,突然开口轻声询问,纤细的脖颈转向李清河,眉目含笑,美如冠玉。
这才像话。
李清河颔首。
“武家第一战场镰仓。”
在一期一振操作日晷的时候,蜂须贺虎徹突然出声:“主公,我可以同不成器的兄长说句话吗?”
……蜂!蜂须贺!蜂须贺叫他兄长!从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暗堕,还对蜂须贺虎徹刀剑相向之后就一直很颓丧的长曾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并不是虎徹所铸,却冠以虎徹之名的赝品长曾弥虎徹有自知之明,蜂须贺虎徹一直很讨厌整天一副大哥的样子插手这插手那的自己。
可是一直讨厌他的蜂须贺!竟然!唤他兄长!了!
“喂。”得到李清河的许可后,蜂须贺一脸不情愿叫着长曾弥。
“唔!”长曾弥无措应声。
“跟着主公,稍微学点东西填充你那空空如也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