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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克斯回眸盯着她声音放缓:“她,还会像小猫一样,挠人。”
“有人吗?”
“怎么了奥罗拉小姐?”守在这里工作的接待员露出头问道。
“把这个防护层打开,我要打死这家伙!”
“哈哈哈哈哈……”法尔克斯狂笑道,看上去开心极了,“我不过是在说一个死去的人,小姐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就算是死去的人,你这些污言秽语我也听不惯,在匹诺康尼这样说话的人,都得下地狱。”
“小姐不问问我,为什么把你认错后,想要杀了你?”
法尔克斯的问题确实是她所想询问的,但奥罗拉并没有顺着他的意问:“杀人犯杀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吧。”
那双蓝眼睛贪婪的在她周身游荡一遍后咧开嘴:“我杀她是因为一个所有男人都忍不了的理由。”
“你也算个男人?”她嘲讽道。
“怎么不算,在罗慕路斯我要什么样身材样貌的女人没有,招招手就有一群舔着脸爬在我身边。”
她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很想让人打开这个防护层。
“可她呢?去委身一个奴隶,简直笑死人不要脸。”
“法尔克斯,嘴巴放尊重一点,这里不是罗慕路斯,是匹诺康尼!”奥罗拉实在是有些生气,完全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刻薄无礼的男人。
“我话还没说完呢,小姐先别生气啊,”法尔克斯继续自顾自道,“那个奴隶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紫蓝环状的眼眸,好看的样貌,是泛星系奴隶市场里唯一的埃维金人。”
“我用六十塔安巴买下他,原本只是暂时送到庄园,结果两人日久生情,在一片白玫瑰花田中私定终身结为夫妻。”
“但你说我怎么能让他们得逞呢?于是我把奴隶丢进斗兽场,在他浴血奋战的时候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在教堂圣女和牧师的见证下。”
好不要脸的男人,奥罗拉抱着手思索着。
“我还记得那天的她一身雪白,高贵纯洁,”法尔克斯在防护层后似乎陷入回忆中,“手捧着白玫瑰与我走在红毯上,说着誓言用锐器试图捅死我。”
“可是!”他声音急转直下像是地狱的恶魔委屈道,“我死了她怎么能够独活,那不就便宜那奴隶了吗?。”
“所以,我杀了她,如今白玫瑰早已枯萎,敢问小姐是不是正在成为另一束白玫瑰啊。”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