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说道：“是灭世五人组。”

“灭世五人组杀了黄泉是为了争名，他们没必要去灭了武当吧？”卫夫子试探问道。

“卫夫子想问什么不妨直说。”宋问说道。

“覆灭你们武当的凶手，是不夜城的人吧？”卫夫子问道。

“不是，卫夫子是和不夜城有仇吗？”宋问问道。

“没有仇，我只是问问，不过老夫很好奇，为什么覆灭武当的凶手把武当弟子杀了个遍，唯独留你这个二代弟子不杀？”卫夫子问道。

“这个你要去问灭世五人组。”宋问说道。

卫夫子呵呵一笑，又问道：“上回从蓬莱仙岛上回来时，我听说徐凉处处针对武当，唯独没有为难你，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问停下脚步，示意卫夫子临近，接着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徐凉，是家父。”

龙虎山下山的人群之中，头戴斗笠的唐尧脱下斗笠露出真容，望向卫夫子。

卫夫子也看见了唐尧，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唐尧面带轻笑，身上亮起金光，周围一阵虚空震动，身形顿然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龙沙城云楼之上，唐尧从高空出现，缓缓落地。

“回来了。”我端坐在云楼边缘说道。“是高春秋当上了道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