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没有解释,只是告诉她不可穿了帮。
以至于姑爷至今还以为郡主在西荒杀蛮子呢。
王爷的话打断了晴儿的思绪:
“还疼么?”
当然疼啊!
这世界又没止痛药!
还没麻醉药!
那大夫前后共缝了足足二十二针!
疼得白少秋冷汗淋漓,他咬着一块布巾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令镇西王刮目相看。
因为他的四儿子屁股上就缝了八针,他惨叫了十八声!
那声音惊天动地,镇西王听着烦躁,这才来到了郡主府,见这女婿如此坚强,他愈发的欢喜,便轻言细语的问了一句。
白少秋咧嘴勉强一笑:
“疼一点总比丢了小命好。”
镇西王点了点头:“这倒是,”
“出征打仗,将士们受伤是常有的事,邹空青是随军大夫,他极有经验,尤其擅长处理这样的外伤,他说没事,那就没事。”
“左右你也没多少事,就在这里静养个把月吧。”
“你对这一次的刺杀怎么看?”
“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而不是四宝子!”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谁?”
白少秋想了想:“要说得罪了谁……也就是竹溪桥头做的那点事。”
“一个常欢,就是常氏书局的二公子常欢,我给了他一脚。”
“再一个就是城守府的葛三戒……我打断了他的胳膊。”
“其余……就是宋子规了,但他已经跑了,以他的本事也网络不了这些江湖高手。”
镇西王眉间一蹙微微颔首,“仔细想想还有没有。”
白少秋沉吟三息,想起了数天前千味楼上的事。
他将拒绝了那黑衣老人的事讲了出来,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那黑衣老者的腰间挂了一枚铜钱大小的金色镶边的镜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悬镜司的人。”
镇西王面色顿时阴沉。
“你猜的没错,他就是悬镜司的三大金镜使之一的俞东临!”
“……那少年呢?”
“悬镜司首座尚树之孙尚善!”
“我也就是拒绝了他的邀请而已,不至于要我命吧?”
镇西王起身,“这事岳父会为你做主,你安心养伤即可!”
王妃亦起身,还给白少秋拢了拢被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