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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泠却摇头道:“母亲,我订了九点的机票。”
邬教授意外道:“那么赶,是医院急着让你回去吗?”
“不是医院的事,是有一件很急的私事需要处理。”邬泠答应过言西,是以不能直接跟母亲说要赶回去见男朋友,不过她很了解自己的母亲,是不会过问她的私事的。
邬教授果然没多问,点头道:“行,你先回去,等过段时间你父亲从国外回来,我跟他一起再去国市看你,顺便再看一看国医现在的实验室装配。”
从会议场地到机场得一个小时,邬泠早上的时候就跟老师说了缘由,现在跟母亲说过后,她便戴上了口罩,带上了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提前了十五分钟从后门离开。
与此同时,邬教授也主动承担起了为女儿打掩护的责任。
邬泠这些年名声大噪,又是谈教授的得意门生,是以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但她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家庭背景,是以直到邬教授亲口说出来,业内到现在才知道,她们之间的这层关系。
这样说的话,南医大能作为加入研究的第一个高校,还是邬教授沾了女儿的光。
邬教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邬家的基因向来优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很正常。
路上有些堵车,邬泠七点半的时候才到机场,刚刚好赶上办理登机手续。
拿到登机牌,过完安检后,她在候机厅找了个位置。
因为言西可能会给自己打电话,所以邬泠一直都随身带着手机,但他仍然没有任何的回复,现在电量也已经所剩无几了,想着还有几个小时就能到国市了,她打算先关机,留存电量。
这时,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邬泠平时不会接任何的陌生电话,但见这个号码的归属地是国市,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邬女士,我是昨天您预约的家庭医生。”对方自我介绍完,便说按照约定的时间上门,但敲了好几次门,都没有人应,也没有任何动静,屋子里应该是没有人在的。
听到没有人在,邬泠眉心忽然一跳,紧接着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在看到联系人的名字后,邬泠让家庭医生先回去,费用会给她照样结算的,而后接通了言西的电话,在这时大厅播报可以登机了,有许多旅客都已经起身。
但邬泠没有动,她想要跟言西说话,问问他是不是不在家,身体还难不难受,还想再把即将要回去陪他的消息告诉他,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言西给打断了。
“邬泠。”言西的嗓音有些沙哑,吐字却很清晰,开口就带着刺骨的无情,“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