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这两人体内气血翻腾,腰间挂有明镜司的令牌,看来明镜司的一些人,已经成为了某些家族的后台。”
哼,我向来就不喜欢这明镜司,他们这些人,总是在暗地里干些自私自利的勾当。”
石九心中想着,也对明日到访明镜司总部失去了兴趣,前段时间因水老的帮忙而升起的那一丝感激之情,此刻也荡然无存。
此时,秦束哈哈一笑,“呵呵,赵大少,人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是一点也不信,都是些自欺欺人的吊丝谎言罢了。”
说着,他偏过头,上下打量着吴崖梅,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一笑,“崖梅,何时来的会所?今天穿的可真漂亮,这是狐狸皮毛大衣吗?”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啧啧两声,“啧啧,这穿上看着暖和,脱了想必更是妩媚动人,不愧是京城第一美女啊。”
“噗嗤!”
秦婉婉忍不住笑出声来,哥哥可真坏,这不就是说吴崖梅就是一个骚狐狸精吗?
“你……”
吴崖梅气得胸脯剧烈起伏,高耸的胸部上下一阵颤抖。
她面若寒霜,眼神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看向秦束:“秦束,你个王八蛋!不要以为我爷爷说过什么,就能约束得了我。”
“你也别太自以为是,老娘我根本就看不上你!之前我一直迁就你,你作为一个舔狗,好歹要有自知之明吧!”
坐在一旁的吴松也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妹妹受人欺负显然无法保持冷静。
坐在一旁的吴松,见自己妹妹被如此欺负,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他猛地将手在沙发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秦束!你给我管好你这张烂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少在这里乱放狗屁!”
“噢!是谁在放狗屁,怎么这么臭。”秦束微微一笑,笑的轻松惬意。
他根本就不看吴崖梅,直接选择了无视。
有时候,陌然无视才是最伤人的侮辱方式。
吴崖梅说了这么多,满心期望能够看到秦束的反应,可此刻却感觉自己像是使出浑身力气去抬一箱棉花,结果用力过猛,闪了腰。
她气得浑身颤抖,眼眶里渐渐泛起一抹湿润,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她转头看向赵云顶,眼神里满是楚楚可怜,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什么。
“草!”吴松再也忍不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一副要冲上去动手的架势。
“吴松!冷静!”
赵云顶对着吴崖梅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后看向吴松,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示意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