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妈妈见到了宋芸娘，却是一个偏僻的小院，布置寒酸、只有佛龛和香炉比较名贵。

老姐妹相见，抱头痛哭！

“绾娘，你不嫁人是对的。我在这北静郡王府，天天面对风刀霜剑。。。。。。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敢沾惹北静郡王内宅之事，青灯古佛，自愿在感业寺做义工。”宋芸娘含泪道。

柳妈妈也含泪道：“我们青楼女人，都命苦啊。”

“王妃经常给我们立规矩，我的膝盖都跪得差点残废了！还有，经常挨打、受饿。。。。。。你瞧我这里，都是伤痕。。。。。。有几个姐妹，都拉去乱葬岗了。”宋芸娘心里凄楚道。

柳妈妈难过道：“但愿你，平平安安过日子吧。”

宋芸娘道：“我只有奢望不被折磨死！其实，我昨天压根没见到北静郡王、有半年没见面了。好在，我后天要去感业寺做义工，可以带你女儿去。”

“原来如此。那她可以见到素宁师太吗？”柳妈妈问道。

“本来很难。但她可以多捐点功德钱，然后可以代替素宁师太出血和墨、帮助她抄写经文。”宋芸娘出了个残酷的好主意。

“好！女儿她字写得很好，适合抄写佛经。”柳妈妈开心道。

“只是出血，要两茶杯，卿儿受得了吗？”宋芸娘担心问道。

柳妈妈苦笑道：“若没有其它办法，也只有迎难而上了。”

宋芸娘叹息道：“少年女人为了感情，真豁得出去啊。”

柳妈妈道：“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好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