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舆论开始发酵，文官系统和文人们开始行动了。

第三天，蔡太尉才见到皇帝。

虽然赵德芳设计的流程很精妙，蔡太尉的哭泣表演也很到位；但皇帝已经知道真相，不愿意完全照顾蔡太尉面子。

毕竟，蔡太尉只是一只白手套。皇帝要用他，也要打压他，甚至情况不妙还要把他推出去当替罪羊。

蔡衙内，更只是一只“脏手套”而已，可用可弃。

当然，看到开始有白头发的蔡太尉老泪纵横，想到他算是绝后了，皇帝还是有点恻隐之心。遂温言道：“蔡爱卿，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蔡太尉擦拭这眼泪：“老臣谢过皇上。”佝偻着腰背告辞。

另一边，刘振收了蔡太尉厚礼，却犯了难：“刚刚才搞定把苏儿嫁给赵德昭的事，怎么又发生这等麻烦事！刘贵妃那里不好交代，蔡进忠也是咱家的忠实盟友。这......”

趁着皇帝在豹房搏杀，刘振见了刘贵妃。

“娘娘，这赵德昭的事，还得您给个章程。”刘振问道。

刘贵妃沉吟了半晌：“刘大伴，你认为，这两个人哪个对我们真正的价值大些？”

刘振思索半晌：“赵德昭出身文人，仅凭一段婚姻，难以完全拉拢过来。蔡进忠出身帮闲，掌握军权，他的一切完全和我们绑定，所以对我们价值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