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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坠入悬崖的事在市里掀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第二天谭斯聿上班的时候,他又在无意中扫到了关于这件事的报道。
救援人员已经下去援救。
又一次,谭斯聿皱起了眉头。
这个报道怎么一直在。
他喃喃说了句,打开了手机。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打开了和我的聊天界面。
怎么,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吗?
我看着他,心里全是恨意。
我和他的聊天界面里全是我单方面的发消息。
我们聊一下。
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只想知道女儿在哪儿。
你在哪?
……
只一眼,谭斯聿就烦躁地合上了手机。
她又不知道栀子在哪儿。
想到这里,他捏紧了自己的山根。
正当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您好,请问是楚心韵女士的家属吗?
昨夜打雷,把我们的监控系统弄坏了,我们无法搜查监控,只知道她在昨晚买了前往辛城的票,想确定一下她是否上车。
一瞬间,谭斯聿的大脑宕机。
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说不出话。
喂?喂?
在对面的催促下,他终于整理好了思绪。
您好,楚心韵昨晚应该买了去颍城的票。
他握住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似乎在等待对方核实。
一秒,两秒,他都没等到对方的确定。
不好意思,我们这边确实查到了她买了去颍城的票,打扰了。
是的,我当时怕谭斯聿搜查我的票务,所以买了两张票。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谭斯聿终于把胸腔里的废气排了出来。
没事。
他靠在椅背上,像是劫后余生般粗喘着。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有点生气,他拿起手机,对我发了句:你怎么还买了去辛城的票。
当然他等不到我的回复了。
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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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斯聿好像被这个电话吓到了。
他提前回了家。
自从我知道他们有奸情后,周雨琪就变成了一个全职‘太太’。
她安心地被养在了这个家里,等待我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