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和小梅走后,田敦异朝陈圆圆勾了勾手指。
陈圆圆会意,便款款绕过书桌,走到田敦异身边,却被男人一把搂住,放在了大腿上。
“昨晚折腾了许久,今天可恢复了?”田敦异问道。
陈圆圆面色微红,娇羞道:“并无大碍,就是有些酸痛。”
想到昨夜的场景,看着怀中羞赧的美人,田敦异心中的火焰似乎又要燃起。
他赶忙稳住心神,现在可不是放纵的时候。
“你今天收拾收拾细软,明天我来接你去军营。”
“凡是用得到的,都可以放到我屋里,不用怕太多,知道为什么吗?”
陈圆圆抬眼问道:“莫非是公子的法术。”
“不错,我既然能变出物件,自然也能将物件收走。”
“比如这样。”
田敦异伸手在陈圆圆身上一挥,她的衣衫竟瞬间消失,浑身只剩一件肚兜。
“呀——”
陈圆圆一声惊呼,连忙护住了要害。
“公子,昨晚太多次了,圆圆担心你的身子。”
田敦异艰难地将视线移开,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只是与你玩笑。”
“来,下来。”
陈圆圆乖乖地从田敦异的大腿上滑了下来,站在一旁。
田敦异站起身来,对着书桌一挥手,上边顿时出现一套军服和一副红色布面甲。
“军营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不好像原来那般打扮。”
“换上这身军服和铠甲,让我看看。”
田敦异背包里虽然也有朱徽婵之前穿的那种鱼鳞甲,但现在断然不敢让陈圆圆去穿。
现在他还在京城,还是低调点好。
就只能让她先穿布面甲了,也许别有一番滋味。
“是。”
陈圆圆轻轻应了一声,便走到桌前,一手护着身子,一手抚摸着布面甲。
片刻后,在田敦异偶尔插手的指挥下,陈圆圆艰难地换上了新装。
“好重——”陈圆圆微微蹙眉。
“这已经是最轻的了,以后你追随我左右,要习惯。”
“是,公子。”
陈圆圆又将发钗和各种发饰取下,轻轻一甩,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
而后她又将长发束起,用网巾包住,伸手戴上了红色毛毡笠帽。
这是田敦异特地为她选的,再给她来个铁盔,她就更嫌重了。
陈圆圆收拾停当,在田敦异转了个圈。
“公子,好看吗?”
说罢便有些期待地看着田敦异。
田敦异微笑地点了点头,伸手搂住她的纤腰。
“你可会骑马?”
“会,以前学过。”
“好,我要回军营了,你收拾收东西,我明日来接你。”
“是,公子。”
······
田敦异离开田府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出了城,赶回军营。
他要尽快安排拔营的相关事务。
刚一回营,他便差人将各将官叫来。
中军帐中,田敦异坐在帅案后面,两名副将和各营主官分立两侧,帐外不断传来新军操练的声音。
虽然只经过短短几日的训练,但新军的面貌已与开始时大不相同。
有着高军饷的刺激,他们都卖力地训练,生怕拖了后腿,被田敦异辞退。
田敦异说道:“莱州事急,新军需要尽快赶到莱州,不能在此久留。”
“我意已决,后日清晨,收营开拔,目标北塘口。”
“我在那里安排了两艘大型沙船,载我们前往莱州。”
“知道我为什么没让它们直接来通州,却停到三百里外的北塘口吗?”
田敦异问完,便环顾众人。
众人不解,也只得拱手说道:“请总兵示下。”
“因为我要来一次行军拉练。”
“新军刚刚组建,训练不足,但也不能只在营中训练队列搏杀?”
“可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安心练兵,只能边行军,边练兵,甚至在实战中练兵。”
“就比如行军,要如何拔营,如何行军,如何扎营,如何探路,如何安排哨位,如何传递军情,这些都还没有练过。”
“这回,要一次练个够,免得到了莱州来不及。”
“下面我分配后日拔营时的任务。”
“李彦召!”
“末将在!”
“你所率朱雀营为前军,兵将皆骑良马,划出一半为塘骑,探查军情,为全军开路。”
“末将领命!”
“杜通!”
“末将在!”
“你所率青龙营为左军,待前军拔营后,次第拔营。”
“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