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下午接到昆市电视台电话,电视台的人说,上次文工团到各个部队文艺汇演,九师排练的两个节目,上京的总政文工团的同志很看好这两个节目,想重新排练,中秋节拿到央视去表演。”
段司令眼神轻愣,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缓缓抬起,明亮的狭长凤眸透着沉稳而冷静的光芒。
“他们什么意思?通知我们有这么事,还是要给钱?”
卢秘书看了一眼李俊峰,这家伙又在磨洋工,慢吞吞的在办公室整理文件,面露喜色的说:“总政那边的意思呢,这两个节目他们排练之后要去央视表演,央视要给他们表演酬劳,所以他们想和咱们商量。”
“咱们想要多少原创版权的钱。”
“节目又不是我排练的,问我做什么?给韩随境打电话。”
闹了半天,这事与他可没半点关系。
那是小媳妇的智慧和功劳。
当然,段司令心里多少有点好奇,这次总政打算给多少钱。
段司令默了默,眸光微漾,“还是我来问吧。”
一通电话打进韩随境办公室,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可见韩随境并不在办公室。
段司令脸色悻悻的把话筒放回电话机,心里琢磨着,这个时间,只怕那三口子正在家属院父慈子孝,相亲相爱。
靠着椅背,段司令忍不住摩挲着冷厉脸庞又冒出的短短的胡茬。
过了一会,颀长身形缓缓从椅子上站起,交代了卢秘书几句,上车返回段家。
段老还以为大孙子生气了,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回家。
“段砚直你可回来啦,吃没吃晚饭?我让阿姨重新给你弄。”段老去庭院里面转悠了一圈回到客厅,见到大孙子回家,高兴地围着孙子打转。
“弄吧,还没吃饭。”
打了个招呼,段砚直的目光顺着爷爷走去的方向,朝前看了眼,角落空荡荡的不见那架黑褐色钢琴的踪影,问道:“小叔呢?”
“他在书房工作。”
段砚直抬腿上楼,走进小叔的书房,“你不是要出差吗,还没出去?”
“干脆等到卫生棉生产线开起来再出门!深圳那边,我已经安排人过去成立公司,做前期筹备工作,这边的生产线弄好再去深圳。”段绥礼抬腕看了看表,“机器今晚运到昆市,待会儿我得去工厂。”
“你还要不要宝儿妈过来帮忙?”站在门内,段砚直手指夹着一根烟突然问道。
段绥礼看了眼大侄子,随意的挥了挥手:“暂时不用。”
“……”段砚直非常清楚小叔的用意,宝儿妈注定是韩家的女眷,与段家没有什么深刻关系,若是继续麻烦她,今后小叔不太方便分配收益。
段绥礼又说道:“我这趟出门,至少得半个月之后才能回昆市,家里有什么事你多照应一下。”
“去深圳需要半个月?”
“我先去深圳把供货生意谈妥,还得谈航运,然后接着就得立刻北上,前往东省收购玉米,这中间涉及到好些环节,每一个步骤都需要我亲自出面。”
立在门边,段砚直点燃烟,自顾自吞云吐雾,没再说什么。
“后天早上我要去特种部队…,”他忽然煞有介事的说。
段绥礼双手交握,眼眸如同幽静的湖水,怔怔地注视着大侄子,没再回答。
彼时,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特种部队。
比往常热闹了几百倍。
当天所有来到部队参加考试的单身战士,全都带着被褥等个人所有物品,所以考完试,通过的全部已经安顿了宿舍。
安顿了普通士兵的宿舍,队长李培东领着一批带有军职的兵们来到家属院。
按照韩随境的意思,小干部们全部住第二栋家属楼,几个人合住一间宿舍套房。
其中,便有翟惜墨,背着被褥等行军包。
“由于这次我们是成立正式特种兵师,所以韩兵团给你们这批带有军职的干部,定下了半年时限!也就是说,入队半年内,你们原先的军职不变,但这并不是说你们达到了特种部队相应的能力。”
“半年后,全军会进行一次正式考核,同时通过文化层面与训练双项考核,将会获得相应军职,达不到的,一律降为普通特种兵。”
翟惜墨看了看其他人,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善于利用这宝贵的6个月时间!
跟着队长搬到家属院的小干部们,皆是暗暗蓄谋力量。
宿舍门外走廊,全是背着大包小包的兵。
住在最上面一层的某个宿舍,是女兵们的寝室,女兵们看到这些干部也都搬来家属院,也是好奇的站在走廊边沿朝着下面好奇张望。
突然间,一股葫芦丝的吹奏声悠扬的飘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
仔细一听,那曲调深情而带着淡淡的忧伤,听了不禁令人心中酸楚,情不自禁地眼眶湿润。
“是谁在家属院吹奏葫芦丝吗?”
所有人皆是朝着前边那栋家属楼,整整齐齐地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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