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陆敬渊说过的话，宁软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她有能力保护自身，也不该限制她的自由。

“对不起。”燎渊诚恳道歉。

见到宁软娇弱的身形难免会忘记她超凡的武力值，是自己的眼界过于狭隘，才会被迷惑。

听到道歉声，宁软勉强消气，黑市这种地方自己哪能不去凑凑热闹。

燎渊：“希望你有空开直播。”

现在的宁软已经成为全联邦最喜欢的雌性，她的美貌，她的实力还有她说过善解人意的话。

联邦群众纷纷想联邦请愿让宁软开直播。

“开直播？”宁软沉思片刻，她也想向联邦的雄性感谢他们的喜欢，但她不想直播圈别人的钱。

“开直播可以，但我不希望收礼物。”

燎渊皱眉，星网背后是联邦，自星网创立以来从未有过关闭礼物打赏的功能，开这个先例的话……

将来肯定会有其他人效仿，联邦会少很大笔财务费用。

“你的意思是？”

宁软言简意赅：“关闭礼物打赏。”

燎渊仔细想了想，不急不缓地说：“直播结束后我们可以退回打赏，关闭打赏可能不行。”

“这技术很难实现吗？”

“不是，有其他原因。”

联邦刚经历了打仗时期，正急缺钱财补充物资呢，只要公民将钱充进星网内，礼物那些只是一个数据，他们迟早会用掉。

“也行。”宁软点头同意，只要联邦雄性们打赏的钱能物归原主就行：“需要我什么时候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