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但是好奇心可不打算放过他。

眼尖的罗牧云在路边发现一家正准备打烊的奶茶店，迅速跑过去买了杯杨枝甘露。

这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喝的。

回去的这条路忽然变得很长，罗牧云没忍住开口问道：

“那你记不记得，以后有什么流行的？”

萧清月捧着凉丝丝的奶茶杯，嘬了一小口，桃花眼就微微弯了起来。

“嗯，我想想。”

“好。”

“以后倒是挺流行考研的。”她食指托着下巴，略微思索，“基本上满大街都是。”

罗牧云愣了愣，这种说法倒是经常在中年人嘴里听到，只不过被说烂大街的是本科生。

六年后，连研究生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这要是不是她亲口说出来，而是某个视频博主提出的，罗牧云肯定要怀疑那人在危言耸听，想要推销课程了。

见他反应这么大，萧清月用奶茶杯轻轻贴了下他的脖子后面，冷得他一激灵。

“你就别担心啦，就算是放到六年以后，金陵大学的研究生毕业还是很吃香的。”她的语气仿佛就笃定罗牧云考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很贴心的安慰道。

“真的很多吗？”

“很多很多，几乎三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人考研的，当然，考不考得上，那是另外一回事咯。”

罗牧云点点头，沉默了会儿，又开口道：“这么说的话，做考研服务，岂不是比考研本身更有前途？”

“你在说什么？”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你想啊，考研是不是需要自习室，资料，指导，课程什么的？”说起这个，罗牧云可就来劲了，“人一多，你不买他买，总有市场。但凡能占到一点点的市场，那都是起飞了呀。”

“你的意思是说，开个短视频号，然后直播给考生答疑解惑？”萧清月忽然想起某个给排水出身的考研老师。

“好主意啊！”他两眼目光炯炯，心想这女魔头总算开窍了，“如果这样来流量太慢，可以搞点噱头嘛。”

萧清月又想起另一个身影，迟疑地开口道：“比如……视频开头前打开瓶矿泉水浇头，然后喊一句抓耳的话？”

“对对对，没错。”罗牧云连连拍肚皮叫绝。

“你打算走网红的路子，不考研了？”

“怎么可能？学历才是出路好吧。”

“其实也不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