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骨灰盒要三百万,你怎么不直接去抢银行?”
孟伯肖虽然知道金丝楠木珍贵,但一个小小的盒子,成本也就几十万,这小子居然敢卖三百万!
真是狮子大开口,也不怕一口撑死。
司南摸了摸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指环,笑道。
“您嫌贵啊?要不这样吧,怎么说您也是乔爷爷的老朋友,乔爷爷的孙子又是我姐夫,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给您打个折,友情价,七折,怎么样?”
孟伯肖一听,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他孟伯肖在世已经近百年,他用的着活在别人的面子之下?
而且还是乔清那个老匹夫,他鸟都不会鸟他!
“用不着,”孟伯肖屈指弹了弹衣袖上落下的尘土,“你就按照给乔清那个老匹夫的骨灰盒大一寸的规格给我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价钱,我也只会比他多,绝对不会比他少!”
这就成了?
司南眼睛一亮,爽快道,“既然孟爷爷这么爽快,那晚辈也不能磨迹,今天回去,我会把我那排到护城河的订单全都推到后面去,先给您做!”
孟伯肖不屑的哼了一声,“老夫都九十岁了,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居然还敢来老夫面前搬门动斧,后生无畏是让你这么用的?”
司南向来大大咧咧的,只要对方言语不涉及他的底线,他都会一笑泯之。
况且他没订单也是真的,被人拆穿也无可厚非。
“我这不是想显示对孟爷爷您的尊重吗?”
孟伯肖看着司南,突然很想问问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没脸没皮的?
这小子跟他那个有着严重社交恐惧症的孙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你几天能做好?”
司南如实道,“粗略三天,精修五天!”
孟伯肖看了看手里的鬼兰花,沉默了两秒,“好,我让管家给你安排房间,以后,你就在这里做,什么时候做完了,什么时候走!”
司南一听,瞬间不乐意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做?”
“老夫得监工,谁知道你有没有受乔清那个老匹夫的蛊惑,在骨灰盒里做什么手脚?”
司南无语,“既然您这么信不过我,那您何必找我呢?这云城做骨灰盒的人多的是,您又何必找一个不信任的人?”
孟伯肖,“别人能做出一模一样的骨灰盒吗?”
“那肯定不能啊,”司南根本不屑做那些坑蒙拐骗的事情,“设计图只有一张,而且还是我亲手设计的,除了我,没人能做。”
孟伯肖心中了然,他要的,是一模一样的骨灰盒,但是尺寸一定要比乔清的大。
就算他找别人临摹,再像也只是高仿。
眼前,也只有这个小子能达到他这个要求。
“就这么说定了,三百万,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但是老夫要监工!”
司南气结,想推掉这个买卖,但一想利润,他又非常舍不得。
他是男人,他得挣钱啊!
他多挣点,顾唯烟就能轻松一点,这才是正经过日子。
横了横心,司南答应下来,“好,成交!”
临近中午,太阳当头,晒的人有些难受。
孟伯肖身上微微出了一点汗,也就没有了修剪花枝的闲情雅致。
“推我回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