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洗澡用,父皇不是一直用山泉水洗澡吗?”
“沐浴还要去密室?承章帝除了喜欢做器官标本,恐怕还有一个爱好!”
两人视线相对,顿时了然。
接着郑旦又摇了摇头,“也许猜错了。”
萧旭牵着郑旦进了东宫,
“错不了。在崇福寺的时候,我听到师父说,希望承章帝信守诺言,不要再残害孩童。看来承章帝为了永葆青春,长生不死,一直在洗血浴。怪不得,我安在承章帝身边的人,说皇上老要洗新浴,只是不知这新浴是什么。”
“那你怎么不早说?”郑旦又懒进了摇椅。
萧旭倚上了长榻,轻哼一声,“我又不关心他干什么,早忘了这事,也懒得查。”
“唉,你怎么这样?死的是孩子啊!还以为你现在变了呢。”
郑旦气恼得将金扇扔向萧旭。
萧旭一把接住扇子,嘻嘻笑道:“我只关心哥哥,对别人不感兴趣!再说,当帝王的,谁没有点变态,残忍的嗜好!你能管得了你那父皇?你敢与他说此事,他就会弄死你!”
这话说的也没错,知道又能怎样?想永绝后患,除非杀了承章帝。
郑旦撇撇嘴,“那能不能悄悄救出孩子们?”
“你救一个,他还会抓下一个,而且行事变得更加隐秘。”
萧旭于长榻上坐起,“哥哥真想救这些孩子,便……一劳永逸!”
郑旦看着萧旭做出的割喉动作,吓得一个激灵,慌张摆手,
小声道:“闭嘴!以后不准再说,隔墙有耳!你可给我老实点,这事不用你掺和。”
“哥哥你真无情!”萧旭撒了个娇,忽然问道:“你手…怎么了?”
额…转换这么快的吗?
“猪啃的,”
“猪咬的!”
进门的纪管家与郑旦同时出声。
“什么?”
萧旭彻底从榻上跳了下来,敛了刚才嬉笑的神情,急急检查起了郑旦的手。
“殿下去看他那头猪,被猪咬了。”纪管家没好气道。
要说郑旦说这话,萧旭万万不会信的,
但是纪管家说,萧旭有了一半相信,再加上郑旦这种奇葩,干出点什么,人干不出的事,也是极有可能的。
萧旭心疼坏了,摸着郑旦那一道道肿胀的伤疤,伤疤周围是深红色的淤伤。
萧旭边搽药边感叹,“它把你的手还留下来了,是我没想到的。”
“额…你这什么话?”
“哈哈哈…”纪管家没忍住。
“你们不要太过分!”郑旦恼怒。
萧旭认真道:“哥哥,把那猪杀了吧,咬过一次人,便开了口,万一再伤了饲养的下人就不好了。”
纪管家立马表示同意,“是是是,这样疯疯癫癫、无情无义之猪就应该处以极刑。”
远在御书房的刘禹锡可是狂打了几个喷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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