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打火机不知被谁顺走,他们那帮人打牌时牌桌上有打火机就顺,不管谁的。经常有人在群里发寻物启事,让把打火机尽快还回去,从来没人理会。
闵廷起身,找来打火机给她,他没再绕回对面,顺势在她旁边坐下。
时秒明显感觉沙发往下沉了沉,具有侵略感的气息将她环绕,男人双腿自然交叠,全神贯注看自己的手机页面。
她指尖稍一用力,掀开打火机盖,又是好听的“叮”一声,非常解压。
查了一下,这个打火机要五位数,她半个月的工资。
来回多听了几遍开盖声,时秒把打火机放茶几上,“我回去了。”
闵廷转脸看她:“不多待一会?”
时秒:“不了,答应主任十点半之前到。”
闵廷收起手机,“我送你回去。”又问她,“要不要带一些水果和零食?”
“不用带,冰箱还有,我妈经常送。”
时秒拿上包,率先走出客厅。
见他们步出别墅,闵廷的司机将车开过来,是他的另一辆座驾宾利,幻影开去保养了。
时秒坐到副驾后面的位子,等了大概半分钟闵廷才上车,丢给她一条毛毯。
谢谢说多了也累,她直接抖开来搭在身前,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不睡觉实在浪费。睡前没有忍住,从包里拿出手机,一整晚都没看微信。
不抱期待地点开来,扫一眼,父亲的对话框依旧没有新消息,时秒没有情绪地又锁上屏幕。
她靠回座椅里眯上眼,这辆车不是独立座椅,刚要睡着脑袋总不自觉往下滑,自己被自己吓醒,严重影响睡眠质量。
纠结要不要借他的肩膀。
很难开口。
又一想,他现在是她老公了,不是相亲对象,之前他送她手链给她摘标签也没避嫌。
她睁开眼,询问:“椅背太滑,能靠着你睡吗?”
昏暗的车厢内,闵廷闻声转脸对上她的视线,他其实正在处理工作,但却应道:“可以。”没有任何迟疑,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迟疑了,她会很尴尬。
没让她先动,他起身往中间挪了挪。
时秒的脑袋靠过去,阖上眼。
期间她小幅度挪动了两回,坐姿这才舒适,他身上的白衬衫质感挺括,看上去质地稍显硬冷,当她侧脸抵在上面,却是绵密细腻。
她的脸颊与他的肩头只隔着一层衬衫面料,能清晰感受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