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拓低头喝汤憋笑。
云瑶瞧着,不会呛到吗?
“咳咳……”岳拓捂着嘴,咳到脸红。
宫女端上一杯茶递给三王子,岳拓喝完好多了,瞧见岳宴渠严肃的脸,严厉的眸,做王子笑也不行,太拘束!
岳宴渠憋着一肚子训斥的话,碍于燕景聿在不好开口,脸色暗沉。
“父王,多吃蔬菜对身体好。”云瑶乖巧地给岳彦渠夹根青菜说。
“父王喜欢吃土豆。”岳拓有样学样,用勺子盛块土豆放岳宴渠盘中。
以往岳宴渠觉得宫里危险,总将岳拓往外面赶,孩子二十几岁从未承欢膝下,此时体贴孝顺,岳宴渠忽感暖意,脸色缓和了。
燕景聿瞧一眼憋屈巴巴的岳拓,淡淡说:“岳拓笨了点,但贵在不愚钝。不善权谋,但他用不上这个,正适合做王上。”
岳拓睨燕景聿一眼,这是夸人吗?
“......”这话岳宴渠没法接,他不符合王上标准。
“王上,臣子敏驰通鲁莽行事,辱没公主,前来负荆请罪。”殿外传来敏冀浑厚洪亮的声音。
岳宴渠脸一沉,负荆请罪就是为难他,诚心受罚军法处置不就得了。
“别理他,咱们用膳。”岳宴渠气道。
没人动筷,云瑶和岳拓看着岳宴渠,这谁能吃得下呀?
岳宴渠沉口气,着实觉得做君王不易,他不耐烦地起身往外走,语气一听就是很闹心,“走走,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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