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冯校尉扶着沈逸澜刚走到门口,
便听到身后重物掉地上的声音,
两人惊厥回头,发现绣衣指挥使倒在地上。
“来人,叫狱医。”
冯校尉呼喊着,跑过去想将王振扶起。
“别动,”
沈逸澜呼喊着也跑了过去,
“冯校尉,将王大人放平。”
两个人上下起手将卷曲成一团的王振缓慢的抚平,
“胸口的衣裳扯开,”
沈逸澜沉着冷静的吩咐冯校尉。
白皙的小手,从头上取下发簪,这是燕西在她们离开石邑的时候插在她头上的,
这个簪子和普通的簪子不一样,是一根长针,带着簪子粗细的鞘。
和燕西经常用的是一样的,只是多了一个鞘,以免伤到人。
既可以用来治病,又可以用来防身。
冯校尉见了吓了一跳,“沈逸澜,你不要趁人之危,”
沈逸澜二话没说,一下扎在王振的檀中穴上,这个位置正好是胸口。
她是看过燕西治病的,自己除了缝伤口,就是被燕西逼着在士兵身上扎,没办法忙不过来。
刺胸口这是第一次,汗先从她的额头流下来。
只一下,王振的气息缓上来一口,
接下来撸起袖子,在腕纹向上两寸和五寸的地方,各扎了一下,
王振青紫的脸上,慢慢缓和下来,
沈逸澜扎完胳膊说了句,
“深息。”
王振躺在地上虚弱的睁开眼,看见了沈逸澜手里的长针虚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