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寒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放在她柔软腰上,一双狭长眼眸打量,突然闯进来的女人,眸光深邃沉稳。
龚小琪眨巴大眼,有些心虚,发现在国外的宴时寒让人很难懂,和在国内不是一个模样。
在国内他似乎更加好接近一点,也不是浑身高冷莫测的气度,让她感觉陌生。
一旁,汉斯来了兴致,站起来,“我今晚刚好要个东方美人,宴先生,你把她送给我,我考虑你的提议怎么样?”
“这样,你也能更早成为泰森家族的乘龙快婿,各取所需。”
“哈哈,我也有兴致,不如一起。”
另外几个男人也站起来。
汉斯望着龚小琪雪白的手臂,喉咙发紧,感觉一阵燥热,迫不及待想去做点什么。
这个女人身上有股魅力,性感妩媚,又娇滴滴地,魅力无限。
一看就是那种娇养长大的女孩,没有男人受得了。
龚小琪又往宴时寒怀里躲,不想看到这些人,太恶心。
酒劲上来,她倒是不觉得怕,用力抱住宴时寒的腰,把头埋在他宽厚胸膛里,很有安全感。
汉斯见她不识时务,来了怒火。
大手一伸。
“小美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我不高兴了,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阴笑,对于不听话的女人,一会儿可不会怜香惜玉,弄得满身的伤,那是常有的事。
眼看着就要抓住美人,一只冷白的手,抓住他的手腕。
对方手很有力道,让他动弹不了半分。
“宴时寒,你什么意思?”
汉斯不悦,也没了尊称。
给他面子,叫一声宴先生,不给他面子,他什么也不是。
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也敢和他叫板。
宴时寒抬眸,视线中的温和褪去,眸光中一片冷光,厉声道,“这个女人,你动不得。”
汉斯手被抓得生疼,大骂,“女人是你安排的,现在现在又舍不得,我告诉你,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他从没有把宴时寒放在眼里,在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毫无根基的年轻人。
还敢在他面前横,如果不是看在泰森小姐的面子上,要他走出不出这座城市。
宴时寒语气犹如寒冰,“我说了,这个女人,你动不得!”
他眸子犹如嗜血的狼,让人不寒而栗。
汉斯被吓一跳,随即恼怒。
“信不信,如果今晚不把这个女人给我,你别想完好走出这个包厢。”
他厉声,自从沈会昏迷不醒,还从来没有年轻人敢如此得罪他,更恼火,刚才自己竟然害怕了。
宴时寒大概是想横尸街头了!
其余的人站起来,连成一气,“没错,把这个女人给我们,这是规矩,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只要你送给我们,明天我们给你完好还回去,生意我们照做。”
几人哈哈大笑。
之前觉得很无趣,现在他们来兴致,对于这种强取豪夺的东西,更加激发他们的恶趣。
也玩得更尽兴。
龚小琪听懂了他们的话,抱紧宴时寒的腰,不敢抬头,很不安。
宴时宇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像是无声安抚。
“怎么样,你考虑好了没有?”
汉斯冷笑。
“我们人多,你人少,可想好了。”
“你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要和我们为敌吧,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些大笑,笃定了,宴时寒不敢反抗。
“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汉斯大笑,去拉龚小琪的手。
龚小琪越发把头往宴时寒的怀里靠,很害怕。
汉斯见宴时寒没有反应,脸上带着狂妄的笑,已经想好了今晚怎么折磨的一百种方法。
眼看着手,要抓住心心念念的美人。
突然一只脚踢过来,重重踹在他的裤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