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习惯被杰克叫妈妈？”r

阿尔托利亚放下手臂，“嗯”了一声：“我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不纠正杰克的错误？”r

“那你为什么不在杰克叫你妈妈的时候否认呢？”六导玲霞反问。r

阿尔托利亚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因为没有办法拒绝。”r

“开膛手杰克”的传说恐怖而残忍，但当得知了传说的真实后，阿尔托利亚的心中只剩下悲伤和心痛。r

未出生的孩子有什么罪？他们只是想作为一个完整的生命降生到这个世界，被这样的“一群”孩子看着叫妈妈，无论是作为不列颠的王，还是卸下王位的一个女人，她都无法拒绝。r

“我也一样。”玲霞握住阿尔托利亚的手，“从那个孩子开口叫我妈妈的那一刻起，我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了。只要她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去做。”r

“你有点太纵容她了。”阿尔托利亚无奈道，“虽然很多事是她的本能，但这种不正确的本能必须要纠正过来才行。”r

“那就要靠你了，严厉的骑士王。”六导玲霞眨了眨眼睛，“我对小杰克狠不下心，估计杰克的爸爸也不行，只能由你来扮演严母的角色。听说父母教育孩子都是这样的。”r

“我没有教育孩子的经验，不知道能不能做好。”r

阿尔托利亚略有些犹豫的回答，让玲霞知道自己的媚眼是抛给瞎子看了。她本打算用这种暧昧的话题撩拨一下高洁清纯的骑士王，没想到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r

对此，玲霞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你一定可以的，我对你有信心。”r

“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你知道的，我是被莫德雷德”r

“我知道，但根据亚瑟王传说，莫德雷德是受了你的姐姐摩根的蛊惑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你和你姐姐怎么生出莫德雷德的，难道那位摩根其实是是男的？”r

“不，摩根，我的姐姐她确实是一位女性。”r

“那莫德雷德”刹那间，六导玲霞明白自己似乎接触到了某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r

阿尔托利亚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只是说：“那个，杰克快走出我的感知范围了，我们跟上去吧。”r

玲霞知道她是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追问，默默跟了上去。r

半小时后，玲霞以游客的身份登上了某旅行社前往锡吉什瓦拉的旅行包车。r

靠着走道坐着的她一手环抱着什么，一手支着下巴对着靠窗的空位自言自语：r

“现在你该承认他们有点用处了吧。”r

“好吧，我承认。”阿尔托利亚的低语声传入玲霞的耳朵，“我记得你说放过他们有两个原因，还有一个是什么？”r

“是隐蔽，他说过，现阶段以隐藏自身，不被红黑双方察觉为首要目标。所以任何引起话题的事情都应该避免。而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引发话题的就是死人，这会引起警方、媒体还有黑手和谐党的重视，也很容易被那些人知道。”r

“打伤就不会引人注意吗？”r

“像布加勒斯特这种有黑手和谐党存在的大城市，每天都有不少这种小喽喽受伤，不会有任何人在意。”r

“那两个人会不会泄露我们的消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