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开往锡吉什瓦拉的下一班车要到明天才来。无奈,ruler只好四处寻找是否有直接开往图利法斯的车辆,有的话看能不能让对方载自己一程。
最后,一位头顶鸭舌帽、戴着眼镜的骨瘦嶙峋的老人答应了她。
“我接下来确实是打算去图利法斯。”
“那么――”
“但是啊,那儿和锡吉什瓦拉不一样,可不是观光地哦。那儿除了座巨大的城堡以外什么都没有,但那个城堡却因为是私有地而禁止入内。要学习历史的话,有着弗拉德三世出生之家的锡吉什瓦拉不是很好么……”
“不是的,是因为图利法斯有亲戚在等我。能麻烦您么?”
“哎,是这么回事啊,那没问题。不过助手席得搬运易碎物品被占满了。所以,你能到装货台去么?”
“如果您愿意载我,这不成问题。非常感谢。”
“祈祷老天不要下雨呐。”
后部的装货台载上她后,老人笑着说。
“好,知道了。我会祈祷的。”
ruler认真地点点头,如此回答道。天下不下雨这种事也只能靠祈祷了。
咯噔、伴随着碾飞铁罐般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响起,卡车在平稳的路上向前奔行。ruler一边感受着这股震动,一边眺望着流逝而过的布加勒斯特风景。
咚、卡车摇晃起来。与此同时,消声器也开始冒出黑炎。
“果然和马有些不一样呢。”
马那种生物面的震动和机器所产生的零星震动相比,虽然同是交通工具,但还是有区别。大概是因为速度和耐力有所提升,而丧失了相应的舒适。她想起了当年与自己共同驰骋沙场的白马。那是一匹极好的壮马,但在贡比涅之战中下落不明,恐怕是被杀掉、或是被他人骑去了吧。
速度越来越快,装货台上载着的数个木箱都喀哒喀哒地摇晃着。让人意外的是这车的速度居然和马一样。不过这只是单纯因为自己现在乘的这辆卡车在性能方面低于平均水平而已,用马来说,这就像是已经上了年纪了。
车和马最大的区别在于,车在行驶的过程中不会气力不继。卡车一直保持着慢悠悠的速度向图利法斯驶去。
“老爷爷,还要大概多久才到图利法斯呢?”
ruler向驾驶席上的老人询问。老人哼着小曲儿回答道:
“嗯――照这个速度差不多十二小时吧?”
“要花那么长时间么?”
“因为中途要休息,没办法啊。”
“原来如此,那确实是没办法呢。”
ruler尽管有些意志消沉,但她忽然一想,从提包里取出教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