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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街上,难以融入环境,尽管我和当地人长年累月经受风吹日晒的肤色一般黑。

待我神游归来,太阳升起后,背后不知何时多了一双狼崽子般的小眼睛。

我确信他名字里带着一个「飞」字,全名叫什么早忘了。在清晨五点,只有我跟他的沙滩上,他问我是不是离家出走。我说是也不是,他露出那种自己很懂的坏笑。

「我打小就对小流浪猫一样瘦兮兮的小女生没辙,看见了就想抱回家养起来。」他大言不惭道。

他一句话里有三个「小」字,我不想当面点破他的恋童癖倾向。是啊,我附和道:「换我是男人,我也喜欢挑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的小女孩下手。又嫩又好欺负,抱起来玩个爽,满足了变态的心理、生理需求,还不用担心事后会有麻烦。」

「你算是小孩子吗?」他不满道。

「和你一比,肯定算。」

他摸着自己新长出胡碴的下巴哈哈大笑:「你这人真有趣,叫什么名字?做我女朋友吧,我包养你。」

「去你的。」

「我认真的,没开玩笑。」

「我也是。」

小城C罗不是那种会用暴力胁迫女性就范的人,他才20岁出头,在读学费昂贵的民办大二,对未来充满幻想。远没到像经历过两次离异、整年没有一次性生活、做过三次痔疮手术还迟迟未能痊愈的中年卡车司机那样自暴自弃的地步。

部分原因在于,他对自己那具充分锻炼过全身肌肉的五尺之躯太骄傲、自恋了,坚信妞儿们总会被他在球场上或床笫之间释放出的雄性激素征服。在迄今为止的「临时饭票」里,他算有一定魅力。我不讨厌他,单纯对他不来电罢了。

他说我一副饿死鬼的穷酸样,主动要请我吃饭。我们在「阿吞牛排」里对角坐下。

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牛排,只在电视上看别人吃过。上次菲律宾之行过后,我口袋里一个子儿都没剩下。

牛排端上来了,我不知道怎么用刀叉。他坐在我对面,露出自命不凡、意料之中的坏笑,好像聪明如他,透过这些小细节看穿了我的虚张声势,好像他占据了这段关系的上风,今晚把我压在身下肆意撕开我的内裤十拿九稳。

他问我怎么不吃牛排,不喜欢吃?我学着他的动作,费了老鼻子劲,总算切下一小块带血的牛肉。他全程盯着我看,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