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还是不断滋养腐朽罪恶的发酵。
我不知道其他监狱是不是这样,但是我在这里感受到的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
但是我不能绝望。
我还有父亲,母亲,一个店,和店里嗷嗷待养的姐妹。
我必须出去。
我抬手将被单扯进盆中,端起来走向洗衣房,面无表情。
我一进洗衣房就过来一名女人默默接走我手中额度盆,在一旁的水池子洗起来。
柳冰雪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她们又欺负你了?”
我摇头。
“那你还帮她们洗衣服,闲的?”她自从承诺不会让我受到其他人欺负之后,对我是十分上心,陈雅洁对我的打击也因此有稍微的收敛。
我点头。
柳冰雪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搂着我脖子告诉我,“我看你真是闲的,闹到都不好使了是不是?没关系姐今晚带你去看好玩的。”她严重泛起笑意。
我点头。
其实我不是闲的。只是在想办法离开这个监狱。
因为有人故意要害我,所以我的档案里写的是无期徒刑,也就是说我要在这里待到天荒地老,甚至终生不得出去。
这无疑悲哀的。
我没法期期艾艾等待那一天,我要出去,我要活着。
犯人晚上是禁止出去的,但是这一天例外。
狱警像是赶小猪一样把犯人聚集到平时玩耍的空地上,一人发个小板凳,在前面竖起来的白板上放起宣传党的伟大思想的纪录片。
柳冰雪紧挨着我,在我耳边笔者眼睛说,“坚决拥护党的决定,时刻听从党的伟大号召,从心底对自己实行改革……”
她说的和放的纪录片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她随意调侃的声音和严肃的声音形成对比,我扑哧一声笑起来。
柳冰雪见我笑了,她拍我肩膀说,“这就对了,走带你去个地方。”
那是一个监舍。
看起来不显眼和许多舌尖没什么不同,只是不同的是里面坐的人。
我们到达时候,里面地下跪个女人,看背影十分年轻,大概二十多岁的模样。
柳冰雪让我跟在她身后别说话,进去之后互相打招呼我才知道,这些人都只监狱中有头有脸的人,有的对柳冰雪笑笑,有的却视而不见,柳冰雪也不在意入座。
“既然大家都来齐了,就开始吧。”其中一人说,“这女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