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说“叶寒,何必呢,你知道没有结果的。”
“我愿意等。”
他愿意等,他说他愿意的,可是我不愿意,我又不想再次打击他,我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他紧追着我其后。
母亲被推进医疗室,全身绑在床上,绷带束缚着手脚,她盯着房顶,神色有些呆滞。
穿白大褂的医生在电脑面前摆弄着,嘴里不时吐出专业名词,一般的护士反正这巨大的机器,像是穿越的隧道一半,待会儿母亲就要被推进去。
“不用担心,伯母,只要待会儿就能够清醒了。”叶寒在一旁安慰我。
“什么清醒?”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不知道?”这下换叶寒疑惑的看着我,“伯母每次做化验的时候……”
叶寒还没有说完,那边便发生了意外,母亲躺在床上使劲的挣扎,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三五个护士上去按住她,床架都被晃得吱吱响。
“妈!”我冲上去,问护士,“怎么会这样!”
“小姐今天保持镇定,这种事后遗症,需要慢慢治疗的。是正常现象,请你让开!”护士一把我推开,叶寒在身后扶住我,说,“这些天伯母每次化验的时候都这样,只要从这些房子里出去就变好。”
“啊!”摁住母亲的护士被踢开,母亲挣脱束缚,从床上跳下来,有些癫狂的向门边跑去,叶寒眼疾手快地拦住母亲,她张口就在叶寒的胳膊上咬了一口,还使劲踢他。
我看不好也上去拉架,母亲力气非常大,我差点都抱不住她,这时候医生拿着针过来,在她身上扎了一下,母亲身体就像面条一样倒了下来。
大家都松一口气,几个人过来把她抬上床,推进机器中。
“今天是怎么了,力气这么大,以前都没有发生过,”一个护士心有余悸地说。
我望着母亲,仿佛在看着陌生人,才不久不见面而已,她怎么变成这样了,那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医生说这是后遗症,你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做化疗的时候,伯母就会发病,但又不能不化疗。”叶寒走过来,扶着我,突然闷哼一声。
我心里一阵一阵抽痛,却没有办法做其他事情来弥补,我看见叶寒胳膊被咬破,带他到一旁的休息室,帮他包扎。
我替张潇包扎久了,手法娴熟,帮他包扎一定没问题,可是,叶寒推辞,说让护士来包扎就可以了。
我以为他是信不过我的技术,我说“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