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就算沈佩雅没有告诉我,调动的事情有所变动,我还真没想过科长继任的事情。
我仔细把相识的一生前前后后思量了一番,还真觉得有几个相当不错。
可是这些人往往踏实有余冲劲儿不足,只知道按部就班地工作,很少能为妇科的发展和创新出谋划策。
也就是说,是好医生,却未必是好的管理者。
“怎么样?”看我眉头紧蹙,朱院长问道。
我几番对比之后,说道:“不如先让妇科的李医生暂时代替,她的级别是教授,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平时与同事之间相处也很融洽。”
“我想,至少在工作的配合上,以后不会有过多的纰漏。”
朱院长沉吟后,说道:“这位李医生我曾经也考虑过,业务能力肯定是没有问题,只是它是一个有信仰的教徒。”
我惊讶地看向朱院长,没想到他连员工的细枝末节都了解如此清楚,看来到岗之前,着实下了一番功夫了。
于是我看向朱院长的眼神更多了几分钦佩之意,“我认为有没有信仰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属于私人的事情。”
“只要不影响工作,无伤大雅。”
然而朱院长并不赞同我的观点,“我们可是科学治病,若是真信了邪门歪道,那不就成了迷信了,哪个患者敢找这样的医生?”
“难不成见了谁都说你治,所以治不好病,是因为前世造孽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