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厄运缠身。”
刘怀东为我倒满了酒杯,“你都说了,我们可是科学的推崇者,就不要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了。”
“我也希望孩子不要看到这些。”我叹了口气,“有念想就代表着有期盼,这对他不公平。”
“你是一位医生,而且孩子还那么小,不管是视力还是大脑器官,都没有发育健全,说不定只是产生了幻觉。”
“况且婴儿的行为本就难以解释,我们常人可理解不了,你就顺其自然不是更好吗?”
刘怀东说道。
“嗯,你说得也有些道理。”虽然聊出这样的话,也不过是自我安慰,但的确让我心情轻松了不少。
“小严,你不要总是钻牛角尖,你刚才说自己是厄运缠身,可我倒不这么认为,你不能把感情的失败归结于玄幻的命数之说。”
“你看看我之前在江南,哪段感情顺利过,刚刚对曹丽芳有些好感,人家还不是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
“然而我却不信这是个命,于是来到省城之后,我拼尽全力地往上爬,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不敢说已经功成名就,但至少也算是小有所成。”
“所以啊,事业失败可以再找门路,感情创伤,那就另寻他人,人生才不过几十年,又何必委屈自己。”
“更不要一味地沉迷过去,人家说舍得却是一门大智慧,有舍才会有得,你要对自己好一些,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刘怀东苦口婆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