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欣彤眼睛眨巴眨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问道:“是嘛,那人是不是也由我调遣啊?”
我大方道:“没问题!”
曾欣彤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这个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谁反悔谁是小狗!”
我拍拍胸脯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突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打开一看是余萱的电话,我对曾欣彤笑笑走出她的办公室,这个过程手机被挂断。
随后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上,迅速地回拨过去。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余萱惊恐不安的声音:“小严,不好了,他,他竟然要给孩子做DNA!”
听到她的话我愣在了原地。
我感到很吃惊,心里也不由自主地慌了起来,我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想起做亲子鉴定。
在我的认知里她的丈夫不应该怀疑我们,尤其这几天的情况都很稳定,他给我的印象是很本分老实的男人,不应该是多疑的人,也不会有这么深的心机,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怂恿吗?
我立即问道:“余萱,现在他在哪里?”
我现在很关心她如今的环境,如果余萱的丈夫知道她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那么这件事情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当然我相信余萱并不愚蠢,但我此时很慌乱,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