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对身体都不好。”
“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她的丈夫走了过来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将衣服下摆挑高,我轻轻地揭开小腹上的纱布,“还算不错,不过切忌受凉,还有剧烈运动。”
“可以适当地走一走,另外记得不要沾水。”
“如果伤口受到二次感染的话,会麻烦很多。”
我将纱布重新粘好,又道:“下午的时候我会让护士过来重新换药。”
当我说完话抬眸一看,居然发现余萱留下了泪花。
但我除了无声叹息之外并没有开口安慰,因为我甚至于选,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来仁爱医院时的场景,当时的她,下体出血情况十分危急。
等做完手术之后,我也是这么苦口婆心地劝解她。
又嘱咐了几句之后我这才回到了值班室,只是屁股还没有坐定,余萱的丈夫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先进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示意他坐下,并为他倒了一杯茶。
“萧医生,我能不能去看看孩子。”男子神色沮丧地说道:“我去了儿科,可是那里的医生不让我进。”
“说是宝宝还在康复期,还不能进行探视。”
我点了点头,“医务人员并没有为难你,出生了婴儿免疫类别就低,所以平时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更何况你的孩子如今还在暖箱中进行观察,身体羸弱,你要多多理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