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来了,这一点,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和心动的女子相处,我便不由自主地想到对对方好,我想兴许是妇科呆了久,已经养成了习惯。
思来想去,为了避免自己犯错误,所以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我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酒店。
门前随手揽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对方去仁爱医院。
车子开到大马路上,我才拿出手机联系乔澹,“乔老师,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我有些不舒服。”
“实在抱歉,你和木大哥说一下,我就先走了。”
“我担心自己再待下去的话,肯定就要出丑了。”
乔澹回应,“你既然自己能够离开,那就说明很清醒啊。”
我苦笑一声,“我真的是在死撑罢了,这次是我不礼貌,下次一定好好地请你们吃饭赔罪。”
随后我就干脆挂了电话,为了避免打扰我,还按下了黑屏。
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再和木恒多做纠缠,这帮人的热情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我似乎首先想明白,为何乔澹会中途离开,只不过看透不说透,我自然不会戳透这层窗户纸。
但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为何这对夫妻心胸这么宽广,能够有说有笑地一起去娱乐场所。
难道乔澹就对木恒如此放心吗,还是说他们故意在我面前演戏。
我越想就越觉得纳闷,随即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心中暗暗提醒自己,对于想不通猜不着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