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颜色怎么这么苍白,干吗一个人坐在这里?”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随即我的额头便被一双温暖的手所覆盖。
我勉强扯了扯唇角,“受凉了,刚在医院打完点滴,身体还有些虚弱。”
洪琳满脸焦灼,“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不是出了交通事故,现在有没有好一些?”
我无力地叹了口气,“已经退烧了,不过浑身还是没有力气,走几步路就喘得厉害。”
洪琳立刻变得紧张,“那我背着你吧。”
我急忙摇头拒绝,就算我再娇弱,也不可能让一个女子被我起身吧,实在是丢人现眼。
我看了一下洪琳的身后,并没有发现她开车过来。
洪琳不放心地拉起我的胳膊,“这车就停在路对面,我扶你过去。”
终于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洪琳看着我宛如八十岁老太太一般,止不住地就笑了起来,“你呀,还是堂堂的妇科医生呢。”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苦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不过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你们当医生的也应该生场病,这样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人间疾苦。”洪琳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哭笑不得,“别开这种玩笑了,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还是赶紧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