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哪里怪,总之我就是觉得很不正常。
“小严,你等一下还要回酒店住吗?”我正在胡思乱想,上官瑶突然凑到我的面前说道。
我几乎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也许是正在揣摩上官瑶是什么心思,所以根本没有去想,她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
“嗯,我已经在酒店订了房间。”
“好,回去不如就去酒店,你好好地为我再做一次检查。”
“小严,我真的怕极了,也只相信你。”上官瑶红着眼眶,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实在难以说出拒绝的话来。
女人的伤心刺痛了我的心,而且我还是一名医生,特别是对女性患者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怜悯和关爱。
这是在妇科问诊过程中,长久以来形成的心理变化过程并没有刻意,而是潜移默化。
也许刚开始只是一种职业习惯,可是随着医术的日趋成熟之后,接触的患者越来越多,便由习惯变成了一种行为模式。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自己如今能够取得现在的成就,至少我还有一定的道德底线和职业良心。
从来没有愧对过任何一位患者,哪怕我知道自己的私生活紊乱,也没有对哪个女人真正的一心一意过。
可对于仁爱医院的每一位女患者,我从未生出过任何的龌龊心思,本着济世救人的理念,我并没有愧对李爱旋对我的孜孜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