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黄省长也忍不住地一直看着庄抒。
沈佩雅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小严,你比以前成熟了,考虑得很周全。”
“啊,我做了什么?”我问她。
沈佩雅挑眉,“我说是她,没有异样。”她的手指悄悄地指着庄抒,但很快收了回来,“你没有露出马脚,所以她才会如此自然。”
我苦笑道:“沈姐,我还没有告诉她今天发生的事。”
沈佩雅当即变了脸,“你要记得我们在竹屋说过的每一句话,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慌忙道:“当然,你放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我看着庄抒又想到沈佩雅的分析,陡然心中升起了一股酸楚。
不知道我们二人究竟是谁伤害了谁?
如果按照沈佩雅的话去做,那么我在庄抒面前也在演戏,而她同样如此。
难道我们两个人就只能沦落到比拼演技了吗?
何其可笑又悲凉。
庄抒唱得有声有色,根本没有体会到我心绪都复杂,忽而高扬着曲调,忽而又沉寂地让人哀伤,黄省长如奠基仪式那天一般,手指不由自主地敲打着节拍,似乎已经陶醉在这歌声之中,产生了共情。
一首歌落下,林磊开始鼓掌,接着其他人也跟着拍了起来,黄省长看起来很满意,“这首歌唱得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