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其实呢,对方的厨艺还是不错,我们偶尔也会相约着过去蹭饭。”
我还未开口,旁边就有一位男同窗贱兮兮地说道:“你们还有心情去尝他的厨艺啊,你看看他那这衣服,恐怕几个月都不曾洗过。”
“谁知道上面沾了多少细菌?”
“单是看看就没有胃口。”
这番话一出很成功让女生变了脸色,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踏足栾玉堂的公寓,这充分说明这位老师的人缘有多么让人厌恶。
即便是还有人去搭理他,顶多也只是从他手里骗骗钱,捞点好处,可能是受到了长期的刺激压迫,他的精神头愈发得不好了。
等我被调到仁爱医院开始工作时,他似乎苍老了许多。
传闻终究是传闻,我并不想去探究真假,要不是小霜提起了栾玉堂,我差点都把这位老师忘了个干净。
只不过一位花季少女和这样一位龌龊的老师在一起,我实在说不出任何祝福的话来。
一时之间我不知该如何劝解小霜,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乱了我的思绪。
“萧科长,你回省城了吗?”我刚按下接听键,护士长便急匆匆地问道。
“怎么了,是有急诊?”我问道。
“那倒没有,只不过王副院长打了好几个内线电话找你,还说你的手机一直联系不上。”护士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