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唇角,这男人还真是个势利眼,不过既然他听话,我自然乐见其成。
治好了宁宛如之后,我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除了上班就是在实验室里泡着,临床数据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
我以为很快就能够形成第二阶段的实验报告,没想到余萱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心里猛然一沉,下意识地便认为该不会是孩子出了什么状况吧。
我问余萱,结果她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更让我紧张又无措。
“你先别哭,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尽量保持耐心问她。
“呜呜,小严,我心里很不舒服,好几次都想过去找你,可是,可是我不敢。”余萱哽咽着说道。
听了这话我心里直打鼓,“你倒是说啊,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孩子有事?”
“是,孩子,他,他……”余萱哭得泣不成声。
我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真,真出事了?”
此时,我突然想到了陈灵均,当初她口口声声说怀了我的孩子,但是最后因为一场车祸而痛苦流产。
浑身是血的场景,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后来便是陈曦,虽然是顺利生产,但最终却成了植物人,是不是但凡与我有关,都免不了命运多舛。
“哎,孩子一定想听听你的声音,但,你却做不到,我只是觉得太遗憾了。”余萱抽泣着说道。
我长舒了口气,“余萱,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话落半句,况且,你坚持怀孕的时候,我已经明确告知,我不能和孩子相认。”
“而你如今却要如此,这是何苦啊。”
“我,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可是每每想到孩子不能见到亲生父亲,我心里就难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