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明白她是要和我握手表达重托之后,我便忙不迭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是我第一次和曾欣彤有肌肤接触,她的手真的像我想象得那样绵软,手心带着微微的温热。
同时她对我露出莞尔一笑,“拜托你了,萧处。”
我也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说道:“所以说,我们不必对这件事情过分的担忧。”
她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现在校区不都在流传有AIDS的事情,如果真的被这些留学的男生听到了,会作何感想呢。”
我明白曾欣彤担心的是引起恐怖,而我需要的是利用恐慌。
于是我不疾不徐地说她说道:“无需担心,只要安排所有的留学生全体进行检测即可。”
“如此一来,我们便可消除隐患,如若真发生传染事件。”
“还可以给那些女学生们留下警示。”
“可若是白检查异常,他们根本就没有病,那岂不是又回归到花花世界了?”曾欣彤依旧愁眉不展。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道:“我们学医的人都应当知道有个从众心理,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群体反应。”
“也就是说一旦认定了保健制之后,那么个体就会遵从于共体,那么你固有的认知纵然是很难消除,但也并非是不可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