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天晚上他为何又突然回去新房了?”
“难道只是一时兴起。”
童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终于聪明了一回,不过这仅仅是整个事件中的一个部分。”
“我专门询问过孙安荷,他却告诉我是突然想起童郁的衣服还没有清洗,怕他第二天还要穿。”
“所以就赶着回去做家务了。”
“为此我们也向她妈妈求证过,得到了同样的说辞。”
“只不过,并不排除母女俩事先已经商量好,毕竟是血脉之亲,作假证非常有可能。”
“接着我便让同事查询了孙安荷的通讯记录。”
“你们饭局之后,他的确没有和任何人有过通话,我这才觉得奇怪。”
我唇角一抽,“如此说来并没有实质的证据,你们是已经定了有罪。”
“这是不是太牵强了些?”
童绮并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案件的不通之处,最重要在于童郁回家的时候,的确比孙安荷晚了一些,但他没有敲门,是直接拿钥匙开的。”
“那么,问题来了,按照常规逻辑,你会把对方认定为窃贼吗?”
我皱起眉头,觉得人性太复杂了,“我哪里会知道,孙安荷是怎么说的?”
“呵呵,我当然会问她了,可是对方坚定不移自己最初的说辞,非要是吓到的,而且童郁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她便以为对方是小偷。”
“还说,童郁很阴森地站在黑影里,于是,她为了保护自己,便跑到厨房拿了刀具出来,而我那个傻弟弟不明就里,跟着他老婆一道进去了。”
“最后呢,就莫名当了刀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