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玫突然对我很是冷淡,我问了好几次也是对我爱答不理。”
“小严,看来还是需等你出面。”
“等方便的时候,你一定要帮我打探一下她到底是怎么了。”
“如果是我做了错事,大可以直言。”
“别天天让我猜对方的心思,当真是累得很。”
“怎么会这样?”我有些诧异,不过我很快想到了一件事,“会不会是那天晚上在包厢,她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后来丁玫没有告诉你吗?”
我还记得宁宛如对于丁玫的态度有些热情的过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久别重逢的姐妹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丁玫前后不一,我认为和宁宛如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电话中沉默了片刻,刘怀东说道:“我也搞不清楚,我事后也问过,可是丁玫说没什么。”
“这女人需要海底针。”
“而且我认为宁宛如不至于这么缺德吧,算了,还是帮我去问问得好。”
兄弟的嘱托我自然不能推辞,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全能,不仅要当说客还要当和事佬。
刘怀东说的自己累心,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回到洋房之后我倒头就睡,连和薛姨打招呼的心思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昏昏沉沉的醒来,拿起手机一看,几乎满屏都是刘怀东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