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从远处传来几声刺耳的汽车鸣笛,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顺声望去,居然好运气地让我碰到一辆出租车。
这个点居然还有人上班,真是个悲催的社畜。
我如愿地坐上了出租车,“请问去哪儿?”司机像是刚睡醒一般,声音带着黯哑。
“这个地方。”我发了个地位给对方。
司机瞄了一眼,嘴巴里嘟囔,“这地方住的可都是有钱人,谁还稀罕打出租?”
我瞥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因着路上没人,所以司机开得飞快,零零星星间还能看到有几辆出租正在路边等客。
不远处的环卫工人,是三位面容沧桑的中年妇女,她们正拘楼着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扫着大街。
耳边不停地响起地面抹摩擦的沙沙声,让人不由地涌入一股酸涩的情绪。
那位司机说得不错,住别墅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每日为生活奔波的人,有多少辛苦与悲凉。
这便是赤裸的社会差异。
正当我感慨之际,出租车很快到了目的地,我二话不说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对方,“不用找了。”
我看到计价器上显示是三十六元,随即才大方地说了一句。
司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赶紧满脸堆笑道:“呵呵,谢谢。”
停车的地方是沈佩雅为我买的别墅区,之所以没有回洋房,是因为我猛然想起,薛姨的女儿怕是还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