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压根就不给我反对的机会,个个都在起哄。
就连刘怀东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要不是有人在场,我真想一巴掌挥过去给他醒醒脑。
我完全就是一个替他背锅的冤大头。
常兰娜让服务员拿来了大型酒杯。
很快包厢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我和你宛如硬着头皮喝了一杯交杯酒。
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上头,我的精神也跟着亢奋起来。
甚至有些压抑不住。
总之这顿饭,人人吃得都很嗨,特别是常兰娜至少跟我碰过五大杯。
酒过半巡之后,常兰娜低声地对我说道:“萧医生,我希望过了今晚之后,你能把我当成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千万不要连我的模样都认不清。”
“正好,我父亲正在仁爱医院住院。”
“有机会的话麻烦你多加关照。”
一听这话,我酒意散了大半,急忙问道:“他是什么情况,目前住在哪个科室?”
“好了,饭桌上就不谈这些家务事了。”
“明天我会到医院找你,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丁玫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在一旁摇旗呐喊,“小严,女士敬酒不能拒绝,否则就不是爷们。”
“你一会儿绅士,一会儿爷们,我倒想问问,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似笑非笑地说道。
显然对丁玫的劝酒行来,很不乐意。
可是对方像是没看出来我得不悦一下,照样笑眯眯道:“这有什么区别吗,我是希望你两种身份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