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总拿着我开涮,我一点也不介意。
但很快我注意到身边的宁宛如似乎有想要开口的意思。
于是我急忙阻止,“怀东,你能不能不要打断我的思路?”
其实我希望他少说话,以免让宁宛如情绪激动。
因为我看得出,对方隐忍得很辛苦。
到现在还能装的若无其事,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我接着常玩那的话说道:“通常会发生这种刺痛感,原因有两个。”
“一来你经常因为工作原因出面应酬,肯定是无法避免。”
“所以你自然而然会有一种心理意识,那就是酒多伤身。”
“所谓的疼痛感并不是习惯性。”
“有很大程度是一种身体上的暗示,因为你总想着自己的肝脏会不会出问题。”
“自然而然关注度就会高。”
“稍微有一点细枝末节的疼痛就会无限夸大。”
常兰娜的眼神更亮了,“你说的话全都对上了。”
我略带自豪地笑了笑,“简单一些来说不过是心理作用,因为你这是担心,身体上的压力自然也会大。”
“第二就是,肝囊息肉或者是胆结石的症状。”
“你目前只是轻微刺痛问题应当不是很严重。”
“我建议你可以到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
“可以排除一下是不是因为心理原因所导致的疾病幻想。”
“有时候单凭口述或者是诊脉。”
“也不能百分百的肯定症结所在,还是要用仪器来参考。”
常兰娜听后兴致勃勃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对了萧医生,你也不要总是称呼我常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