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常行长不用了,但是那个信贷部的负责人,我用不用也带个什么礼物,意思一下?”她问道。
“常行长那边已经和对方打过招呼,没有一点表示也说不过去,仔细想想该如何打点。”送礼这件事就不要问我了。
所以到最后我也没有给出有利的建议。
都通知完之后,我稍稍安心地回到了家。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是在医院忙活,就是在实验室里泡着。
两天后,宁宛如又给我回了个电话,“那位信贷部的人说话客客气气,该给的东西已经送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再给常行长通个电话”
我听了之后,突然冒出个想法,应不应该给她说实话,贷款的事情其实是常怀东在后面帮忙搭的线。
我这么想,并不是脑子一热,而是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双方都不愿解释,所以才会误会加深。
这样的体验,我深有感触,所以不愿意宁宛如和刘怀东同我一般,或留下遗憾,或成为宿敌。
但是转念,这些问题也只有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我贸然插手的话会不会弄巧成拙?
顿时,我又陷入了两难之间。
究其根本还是担心,在和常兰娜的饭局上,宁宛如突然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兴许,好不容易谈下的贷款也得泡汤,少不得,我也要变成罪大恶极的人。
可是,若宁宛如真的以大局为重,便不会冲动。
不过这完全是一场豪赌,我倒是无所谓,最多损失些名声,可是刘怀东却是输不起的那个人。
所以他不仅会影响到自己,还有黄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