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小区门外,我远远地就看见那辆拉风的宝马车正停在大门前,一颗悬着心终于落了地。
于是我自然调转方向盘准备回洋房。
难道我不想去别墅住吗?当然不是,余萱还在此处,日日盼着我过去。
但是我终究只住了脚步,尽量克制住心中的蠢蠢欲动。
也并没有打电话问她到底在不在别墅。
荒唐的饭局终于落下了帷幕,我回到洋房之后,第一时间就去冲了个热水澡。
而后也没有去和孩子打招呼,蒙着被子倒头就睡。
我身上还带着酒气,体内的那股子烧火还没有完全散去,只有睡着之后心绪的浮动才能够渐渐平息。
我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真担心自己一头热为拿着车钥匙,回到那栋朝思暮想的别墅中去。
也只有酒醉或者是沉睡,才能压抑住想见女子的喷涌欲念,静心咒是管用,但日日念,似乎效用也不似从前了。
果然,天性是很难用外力抗拒,只能求得自身改变。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的时候,头依旧是昏昏沉沉,得亏我念了咒语,否则的话估计连床都起不来。
那老白干的高浓度可不是吹牛的,宿醉过后的结果便是头痛欲裂。
我当即掀开被子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这才精神头恢复了些,但冷不丁地想到洪琳比我喝的还要多。
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我还是心下一软给她拨了去个电话。
谁知道刚一接通,洪琳可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甚至还夹杂着一抹让人心疼的痛苦,“二,小严,我的头都快要裂开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