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眼前的老者,他面容枯槁,身形瘦弱,要不是我体内的两缕真气,助他恢复了一些元力,恐怕此时的脸色都能以面如死灰来形容了。
目前他目前拖着病弱的身体,天天还要起早贪黑地摆摊,难道他的女儿一点都不心疼吗?
区区一万块钱他都要攒上好久,可见生活有多么艰辛。
我粗略盘算了一下,按照老家的生活水准,除去日常的开支,怕是每个月连五百块的结余都不会有。
如此想来怕是我为他垫付的住院费,想要胡泰清还回来是要遥遥无期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若是老者真能够让我放下心结,那么这笔钱就权当给他的算命费好了。
我现在对他的话越来越期待,毕竟刚才他还在我面前秀了一把过人的智慧。
想了想,我对胡泰清和蔼可亲地说道:“实不相瞒,我的确心中有一个困惑,想要请教。”
之后,我把去道观算命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老者。
余萱惊讶地看着我,因为我在道观并没有和那位道士多言,她也不曾想到我会大费周章地找一位卖早餐的老伯解我的疑惑。
胡泰清听后张了张嘴,先是看了一眼余萱,似是有些不可思议,而后才对我说道:“小严啊,你和你爸的命截然不同了,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薄命之人。”
“你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就讲讲我的故事吧。”
我不明就里地看向胡泰清,我明明是在问克妻的事,为何他又扯到自己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