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怀揣着复杂的心思,惶惶不可终日。
目前也只能向父母打听一下,那道观是不是真的,那么邪乎。
不然的话,我也只能够天天念咒语,才能求得一个心安。
果不其然,父亲的表情和母亲如出一辙,他有些惊讶,“好端端的为何跑到双霞山去了?”
“随便逛逛,看那个地方排队的人多,就去凑个热闹。”
“只不过我觉得那道士真名就是胡言乱语。”
“看着那声音怕是蛊惑了不少人。”
“你是抽签了,他跟你说了些什么?”父亲从我的三言两语就判断出我想要说的是什么。
在这世道,除了师父李爱旋之外,唯一能让我毫无保留的人怕是只有爹妈了。
不管子女年龄有多大,但是在父母面前都是长不大的孩童,而我和其他人一样,对于亲人都有着浓浓的依赖之情。
于是我对父亲没有丝毫隐瞒,把道士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当然不包括余萱。
“能在道观里给人算命,懂一些命理之术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多数是半真半假。”
“甚至有些人,根本就是个骗子。”
“这种人想要得到更多的财富,怕是第一堂课学的并不是易经,而是察言观色。”
“他之所以说中了你的心事,怕是你的微表情出卖了自己。”
父亲的话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只不过我还心存疑虑,“爸,可是我身上长的痣,他怎么算出来的。”
“纵然是我脸上表情再丰富,怕是也不会把这东西表现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