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区的一句话缓解了我们之间的压抑，吴清妍终于笑了起来。

我总算能松口气。

为了能哄女人开心，我也是拼了，连自黑的手段都得用上。

缓了缓时我接着说道：“吴老师实不相瞒，我有一位亲戚最近涉及到换岗，我想……”

我话落半句，就被吴清妍挥手打断，“好了，无需多言不就是想贿赂领导吗？你说说看想要什么样的画？”

“风景还是人物，还有价位区间，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吴老师，我对这样的事情丝毫都不精通。”

“不过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花了什么多少钱，而是那位领导喜欢鉴赏艺术。”

“也就是追求精神层级的事情，我担心送的过于贵重，会不会引起对方的误会，以为我是想要拿钱买官。”

吴清妍扬起了然笑意，慢条斯理地对我说道：“难道不是这样吗？不过你放心，你说的这些话我都懂。”

“不该问的事我绝对不会多言。”

“在省美院很多人都前来求画，现在的官办人员啊，就喜欢附庸风雅沽名钓誉。”

“其实有几个真正的懂艺术。”

“萧医生恕我唐突地问一句，想要换岗的人该不会是你吧？”

“也对呀，不想当院长的医生可不是好员工。”

我一听连连摇头，被这惊悚的话吓了一大跳，“不不，吴老师，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给你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