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希望他能醒得过
来,从而造成了错觉吗?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自然不可能再去休息,所以洗漱了一番之后就去了医院。
我还没有忘记要给章勇锐请假,还要给科室交代工作。
护士长听到我要回老家倒没有说什么,而是兢兢业业地又把分红表递了过来。
我快速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问题,随机很干脆地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而后又把当天修改的医嘱交给了对方,这才拿着假条去了院长办公室。
这看完我才发现并不是只有章勇锐一个人,他此时不知在和旁人说些什么,看到我进来之后,没有多言很痛快地签上了字,随即叮嘱我,“小严,你要尽快回来啊。”
“好。”我客气地点头,他这话一语双关,一来是担心工作,二来怕是他职位的换岗。
倒不是我自夸,他这两样是离了我还真办不成。
不过,我已经努力了,关键是那位画家美女不给面子啊。
当然这话我不可能告诉章勇锐。
回到了科室之后,我先让护士长取消了我的门诊时间,接着又把值班表重新编排了一次,鬼使神差地回到了我和陶一雯曾经住过的房子。
所有的家具上都蒙了一层灰,自从我离开后并没有出租给别人,而是维持着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