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瞄向窗外,根本不敢再去看她。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上官瑶突然扑哧一下就笑了,“我们这是做做什么啊,成年人还矫情。”
“小严,你用不着难为情,我相信你是无心的。”
我干巴巴笑了两声,而后疲惫地闭上双眼,靠上软椅上不言不语。
渐渐地意识开始飘忽,耳边断断续续传来上官瑶急切的声音,“不行,你必须马上去检查。”
不知为何,她明明就在身边,但是那悦耳的柔声越来越远,接着眼前仅有的光突然不见了。
熟悉的黑暗再度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艰难地睁开了双眸,入眼便是白茫茫的墙壁,可显然这里并不是仁爱医院的病房。
上官瑶就坐在床边,一看到我有了动静急忙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上官,这是哪儿啊?”我虚弱问道。
“这是人民医院,我在车上一直和你聊天,谁知道聊着聊着就没有了反应。”
“我怎么叫你都醒不过来。”
“所以我就直接把你带到了这里。”
“经过检查之后说是你酒精有过敏反应,伤到了肠胃。”
“现在正在给你打营养液。”
上官瑶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了清楚。
我抬起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睡了一会儿后,现在果然好多了,“几点了?”
上官瑶指着窗外,“你自己看啊。”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遗忘,只看到了一抹明月高悬。
“都怪我不好,耽误你工作了吧?”我现在无比后悔,带着筹备组的同事去吃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