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刚回来没多久,又带着庄抒出门,她们两个肯定又会灵魂拷问。
这个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
我抬步走到门口,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了。
卧室的灯我是关掉了,可是音响旁边的彩灯我记得走的时候依旧在闪烁。
似乎情急之下并没有找到开关。
“庄抒,你给章晴雪吃的什么药?”我打开房门,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成人店里多的是。”
“不过我给他放的很少,不会影响神经。”
庄抒得意洋洋地对我说道。
我顿觉无语,也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骂她。
来到车前,我拨通了孙安荷的号码,“你和我去一下别墅那里需要清洁。”
多余的话根本就没问,对方就答应下来。
我满腹心事地重新回到了别墅,结果找了一大圈,根本没有遗留下来的内衣。
安定下来的心又再次提到了嗓子哑。
虽然不是证据,可万一让章晴雪真带走了呢?
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是想留着来威胁我还是控制?
一下子,惶恐不安以及后怕,很快蔓延到了全身。
这时孙安荷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你没事吧?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我已经把书房还有客厅都收拾好了。”
“只是那些饮料瓶要不要现在扔出去?”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对她说道:“你随便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