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憋下去的话可要出问题了。”
“我,我自己来。”我浑身僵直,尴尬癌都要犯了。
但是庄抒像个没事人似的,镇定自若将那铁玩意儿靠在了我的下体,顿时一阵微凉传来,让人不禁一颤。
“怎么还没响声?”庄抒乐道。
“你这样,谁能排泄得出来?”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庄抒挑了挑眉,接着口中居然发出了嘘嘘的声音,就像是在哄孩子。
但是鬼使神差却让我放松了心态,膀胱一松。
接着便是一泻而过。
“好了吧。”我还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干这种事。
怕是要载入我人生的黑历史了。
庄抒的脸上笑意更浓,“别害羞啊,我们管过那么多次床单,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我不知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你这房子不隔音吧?”
“呵呵,担心什么,关上门之后我爹妈还能听墙角不成?”
“我知道你第一次用夜壶肯定不习惯。”
“不过只是暂时罢了,你就忍忍吧。”
我闪过一个念头,随后靠近庄抒的耳边,“这东西男人还能有,可是你们女人的话要怎么解决?”
庄抒先是低笑,而后就变成了大笑,“这口子这么大,什么样的都能容下。”
“萧严,我真怀疑你到底学没学过妇科。”
一听这话,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勾勒出庄抒拿着铁疙瘩的场景。
继而脑门一晃,赶紧抛弃了乱七八糟的思绪。
排泄出体内垃圾之后,我顿觉神清舒爽,庄抒把夜壶重新塞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