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
想来想去为了证实父亲和庄抒分析的结论。
也只能去做DNA了,可是不论结果如何,对于陈曦和施瑜英说都会是不小的冲击。
所以鉴定的事只能悄然无息的进行。
但还有个难题,陈曦的细胞可以抽取,可是施瑜英,我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拔她的头发吧?
我重新启动了车子走在回医院的路上。
可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妥当提取样本的方法。
随即我就放弃了,如今我已经是焦头烂额。
实在没有额外的精力再进行破案。
或许我是受了庄抒和我父亲的影响,才觉得此事有蹊跷。
虽然过于巧合会引起怀疑,但并非这真的是处心积虑的结果。
心事重重地回到医院,我先去看了一下孩子。
还好他在有氧箱中恢复得不错,居然时不时地还能睁眼对着我笑。
当我冲他伸出手时。
这个小团子也在努力地向我靠近,我顿时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护士走过来对我说道:“萧助理,你不用担心,孩子现在已经可以正常喂奶了。”
“而且昨天晚上洪亮的哭声把我们都给吵醒。”
“中气十足的很。”
我笑了起来,这总算是两天以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情不自禁,我摸向了他的小脚,又拉了拉小小手。
软乎乎的可爱极了。
很难想象,我才不过二十岁出头就已经当了父亲。
这个年龄在农村并不稀奇,可是放在省城的话还是屈指可数。
从未有过的一种负重责任,如今就压在了肩头。